神经,无法放松。
新抹布我一块块地用夹子夹着,挂在架子上,赤橙黄绿青蓝紫。
我一样样地记好,哪种颜色是擦棚顶的,哪种颜色是擦墙壁瓷砖的,哪块是擦灶台的,哪块是擦刀具的。
我用透明胶布粘了一块纸条缠在夹子上,纸条上分别写上抹布的用途,这不仅是提醒我自己的,也是提醒其他人的。
许先生和许夫人自己切水果,我在厨房的时候,我会清洗他们用过的刀具。
我不在许家,他们是自己收拾的,刀具用完,我不知道他们用哪块抹布擦拭的。
有一次,我发现擦拭刀具的抹布被擦抹了油污,弄得不是味道。
离开许家的时候,许夫人还靠在沙发上打电话。
“你们男人呢,都这个熊德行——”
我开始以为许夫人是和女友打电话,没想到她是跟一个男人打电话。
能打得这么放松,这么没有距离,不会是她的前夫秦医生吧?
我开门走了出去,身后许夫人却叫住我。
“你明天早点来,最好八点到,要不然苏平来收拾房间没有钥匙,她进不来。”
我本能地想拒绝,甚至还想建议许夫人给苏平一把钥匙。但最后我闭了嘴。
许夫人既然开口了,我如果拒绝的话,她肯定不高兴。我只能应承下来。
下楼往家走,心里却一点点地不顺畅。
每天上午我九点半到许家,这个时间就已经很赶了,早晨四点到九点我要写作。如果我八点到许家,那我就只能写到七点。
我还要做早饭吃早饭上厕所遛狗。
算了,克服一下困难吧。等老夫人从二姐家回来就好了。
到家之后,我带着大乖去散步。
大乖见到他女朋友了,兴奋地扑过去玩。我耐着性子看着大乖玩耍。等回到家快九点了。
打开电脑,克服着瞌睡,硬着头皮写了1000字。
第二天早晨闹钟响起,我是千般万般地不想起来,没睡够!但还是起来了。每天的写作不能断,一旦断更,我就可能破罐子破摔,一个劲地断。
上午八点我到许家。许夫人已经上班,苏平还没有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