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我也没必要非要让她理解我。
小妙一直和我说说笑笑的,出了许家,下楼,各分东西。
临分手前,小妙忽然伸手扳着我的肩膀,贴着我的耳朵小声地笑着说:“红姐你亏大发了,许先生的身上有好多好多的纹身啊——”
她笑着走远了。
我却愣怔在当地。
小妙这女人啥意思啊?你是来当保姆的吗?
第二天去许家上班,看到厨房里小妙忙碌的身影。她来得挺早,已经在煲汤,排骨里放了几样食材,香味清淡,又有种特别的味道,很诱人。
小妙的厨艺不错,据她自己说,在社区免费的培训班里学到的功夫,面对不同的客户,她能做出八个人或者十八个人的不同的菜系、菜品和数量。
她手脚麻利地干活:“一个猪头,我就能做出十八道菜,酱猪舌,酱猪耳,红油猪嘴,辣炒上颚,干锅烧脑骨,大炖脑骨汤——”
这猪可遭了秧。
我给小妙打下手:“你真挺厉害——”
炒菜这方面,我还真得跟小妙学习。
小妙说起来止不住嘴,滔滔不绝。我一回头,发现大姐在身后站着,原来小妙不是说给我听的,是说给大姐听的。
这姑娘挺有心眼儿。
小妙还在说:“一条狗我能做出七七四十九道菜——”
她要一一报出菜名,我急忙制止她。“别说了,我家养狗——”
小妙忽然瞪大眼睛看着我,像不认识我似的:“哎呀,你养狗啊,你养狗还出来给人做保姆?”
我不解地看着小妙:“啥意思?养狗咋不能给人做保姆?”
小妙提高了声音:“狗身上多少细菌你知道吗?你把细菌带到雇主家里。啧啧,你这保姆当得可有点那啥——”
有些人,就喜欢踩低别人来抬高她自己。
有些人,则是抬高别人来表现自己的低调和奢华。小妙属于前一种人。
站在小妙身后的大姐,这一天都没给我啥好脸子。
大姐对小妙呢?虽然还一口一个小陈地叫着,但脸上的笑容多了,叫小陈两个字时,多了几分认可和欣赏。
午饭,小陈一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