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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小妙就不高兴地说:“你拿管家的工资了?还管我?咱俩不都是保姆,平级吗?”
我只是为老夫人着想,完全没想到小妙说的这个层面。
后来,小妙炒芹菜,我让她把芹菜先用热水焯一下,软和一些。
小妙又怼了我一句:“我说你点啥好呢?谁封你做管家了?谁给你多开点操心费呀?”
这姑娘油盐不进,我就只好闭嘴,希望三天后她能顺利扶正,我好顺利离职。
看到老夫人只扒了几口饭,就撂下筷子,我心里不舒服。好像这些菜是我炒的,我故意把菜炒成这样似的。
四个菜,大姐吃得很尽兴,她还一个劲地劝说老妈多吃点。
她总是习惯用自己认为好的方式,对别人“好”。
这天晚上,许先生没有回来吃晚饭。午饭他也没回来吃。其实他晚上下班的时候回来了,又被一个电话叫走。
我隐约听到是女人打来的电话。
许先生跟女人喝酒是常事。他不是花心,他就是热心,尤其对女人的要求不忍拒绝。
晚上大约七点左右,许夫人从省城打来电话,询问许先生回来没有,说她给许先生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
许家客厅墙上挂着一台老式的座机电话。这电话应该有十多年了,估计这栋楼盖起来的时候安装的电话吧。
许夫人往家里座机挂电话,很有查岗的意思。
当时接电话的是小妙,她就实话实说。“吃晚饭时他回来了,可被一个女的电话给叫走了,现在还没回来。”
小妙放下电话,我就说了她一句:“你咋实话实说呢?两口子不得干仗吗?”
小妙说:“老许家大姐不是告诉我,要做个诚实的人吗?我当然有啥说啥!”
这姑娘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许先生醉醺醺地回来,用拳头重重的捶门。我当时还想呢,谁这么没礼貌啊?不会敲门吗?结果门一打开,是许先生。
我说:“你忘带钥匙了?”
许先生笑眯眯地用手扒着门框,手里提着一串钥匙,冲我乐。一身的酒气。他的眼睛本来就小,再一笑,就成一条缝。
他说:“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