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欠?
许先生好瞥了我一眼:“我手机落下了,回咖啡店取手机,他就跟我说你去询问我的事——”
我臊得脸烧得难受,也不敢看许先生:“对不起——”
许先生:“姐,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小娟派你来的,跟踪我俩的?”
我的天呢,事儿大发了,眨巴眼的功夫,我从一个保姆变成间谍了。
我只好把跟兰姐饭后吃雪糕,偶然看到他跟陈姑娘从咖啡屋里走出来,我们打赌的事情统统说了一遍。
为了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不信的话,我给我朋友打电话,你问他我说得对不对?”
许先生长舒了一口气:“姐我相信你——小娟要是问你,你就别说,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起初,我不知道许先生要开车把我拉到哪去,不一会儿,车停了,我往车窗外一看,艾玛,竟然是我居住的小区门口。
他咋知道我家?
我想起那个他的司机小军。小军跟他说的?
这一晚上,我睡得不太安稳。
第二天中午,我去医院给老夫人送饭,一进病房,发现护工华嫂在给老夫人洗衣服。
华嫂不是晚班,陈姑娘不是白班吗?
华嫂告诉我,许先生给她调换了护理时间,工资没降还增加了,她变成白班,陈姑娘变成晚班。
艾玛,啥情况?事情已经发展得这么迅速?许先生把陈姑娘变成晚班,是不想让陈姑娘跟中午来送饭的我碰面?还是不想让陈姑娘跟许夫人碰面?还是为他许先生自己的方便?
这信息量有点太多,我有点消化不了。
我没敢多问,怕华嫂已经被许先生高价收买,变成他的间谍。
陪老夫人吃饭的时候,老夫人说起陈姑娘。
“陈姑娘给我捏脚,捏得挺热乎,她会中医呢。这姑娘干活是不错,就是这规矩有点多——”
老夫人说起她的外甥女翠花,翠花知道她生病了,昨天傍黑天来看她,还给她带来一盒馄饨。
可陈姑娘不让老夫人吃,还损了翠花一顿,把翠花气走。
老夫人说:“我跟海生说了,要换一个护工,海生说换护工会影响陈姑娘的声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