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过来,心灵再次遭到了暴击,赶紧解释道,“主任,是东旭哥让我揍他的,我没有下死手。”
好家伙,他们直接狗咬狗。
同时,也坐实了高阳刚刚说的话。
“何雨柱,难怪你会被人说成傻柱。”朱主任呵斥道,“他让你打你就打,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跟人打架了,这院里就数你打架最横,这次栽了吧?”
傻柱摁住喷血的脸,低头不语。
“呜呜呜”
贾张氏自己这边弱势,开始卖起惨来,嚎啕大哭,指着自己的摇摇欲坠的门牙,“主任,你得评评理,我家老贾走得早,就一个儿子,被这个小畜”
“好了”朱主任嫌弃地瞥了眼贾张氏,又看着地上,头破血流的傻柱和贾东旭,“小高,你看这样好不好,他们虽然有错在先,但高低也被你打成这样,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吧。”
高阳满脸愁容,“主任,我爷爷死了,我爹也死了,不远万里,从南方赶到了四九城,没想到一来就被人欺负共同纲领写的清清楚楚,他们欺负我就是犯罪,是亵渎了伟人,亵渎了首长!
既然法律帮不了我,我一个人,烂命一条,谁敢欺负我,我就跟谁同归于尽。”
这
贾东旭和傻柱吓得浑身发抖,就连贾张氏也脸色铁青。
几年前四九城开大会的时候,确实听过颁布了什么法令,但是他们真的不懂啊。
“别胡说。”
朱主任伸出手搂了下高阳的脑袋,“打架而已,大家商量一下怎么赔偿,不要上纲上线。”
呼
主任发话,他们总算松了口气。
可是,高阳还没完。
“主任,这就不是打架的问题,这涉及到社会性的问题,是人民群众之间的矛盾,是阶级斗争。”高阳正色道,“他们认为我是农村人,来到四九城举目无亲,才合起伙来对付我,首长说过,工农工农,工人和农民就不该存在差异,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这是恶劣的工人伤害农民的典型,是本地人对付外地人的流氓行为。”
“要是领导们觉得我错了,就把我们一起枪毙,能够推进国家法制进程,我高阳,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