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眼泪都快下来了。
周遭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又黏又重,压得人胸口闷得慌,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沙子。
金长老那张老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遭了,遭了!他这是……引动了地底深处的浊煞阴邪之气啊!”
林寒月只觉得一股带着冰碴子的恶意,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身上,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但她只是眯了眯眼,冷冷地瞅着上蹿下跳、得意忘形的孙鸿儒,那眼神儿,比数九寒天的冰棱子还冻人。
孙鸿儒见状,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声音尖得像半夜猫叫春:“桀桀桀……小丫头片子,还有什么本事,尽管往外掏啊!今天,这灵泉,还有你那什么破鲁班秘术,本大爷我,全都要定了!” 他猖狂地张开双臂,活像个准备吃霸王餐的土匪。
林寒月嘴角却勾起一抹让人心底发寒的冷笑,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清清楚楚地扎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哦?是吗?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