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那一点儿旧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他心里若真的有自己,就不该有这刘氏,也不该纵容至此,今日让自己在宗室后妃面前,如此这样难堪!
叹息道:“隆科多的确轻狂,否则也不能把刘氏娇惯至此,只是他与年羹尧不同。”
闻言,皇帝心里的气也散了许多,甚至有些欣然。
太后看着皇帝的眼眸,定定道:“只是皇帝,年羹尧一日不倒,隆科多就不能除,否则便再无人制衡年羹尧了。”
“儿子明白。”
太后说的虽然是实话,也是皇帝自己的打算,可他听着,却忍不住想怀疑
怀疑额娘心里是不是还有隆科多,是不是借口为他说情?
太后看着他这眼神,无奈道:“只是哀家这虽然是太后,却也不该妄言朝政,皇帝想做什么,都是君王的决断。”
良久沉默,皇上起身叹道:“今日皇额娘受委屈,儿子会让皇后叮嘱,不许有人胡说。”
回到了养心殿,却见隆科多依旧跪在了外头。
皇上似笑非笑:“舅舅怎么来了?”
“奴才来给皇上请罪!”隆科多双眼垂泪,几乎痛不欲生。
“……”
次日一早。
因昨日皇上留在皇后宫中谁也不见,庄贵人也打探不准皇上的心意,陵容一早便去了皇后宫中请安。
时辰尚早,皇后尚在梳洗,陵容在一旁伺候簪花。
皇后欣然道:“文嫔很少伺候本宫,只是这簪花的手艺倒是巧,竟最合本宫的心意了。”
“皇后娘娘抬爱了。”镜中的陵容听到这话不得不笑。
“只是臣妾一夜难安,当日太后的华服终究是臣妾设计进献,如今却被那罪妇学去,臣妾惶恐难安。”
皇后失笑道:“文嫔啊,你不必心有不安,内务府已经连夜查明了,给刘氏做衣裳的绣坊的确是绮罗阁,和你、你母亲都没关系。”
“那臣妾就放心了。”
陵容状若大喜,皇后不语,笑得意味深长,眼底的冰凉是陵容熟悉的。
待众人请过了安,敏嫔连忙拉住了陵容,唤她一起去翊坤宫。
“姐姐,什么事这样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