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那样刚烈的性子,这样做也不奇怪。”
陵容原本还有些担心,但听浣碧告密的理由是“假药方”,而非“必得男胎的猛方”,可见这只是她信口拈来的栽赃,并不知道实情。
也就是说,惠嫔用药方得子的事,浣碧并没有告诉皇后,她这种两头吃的墙头草,嘴果然是最严的。
不过她就算告诉了也不要紧,皇后拿不到那方子,自然也发现不了什么。
“那么,她走后,惠嫔如何做了?”
小信子忙道:“没做什么,只是气得厉害,躺着喘气,到了晚上也不说一句话。”
陵容点头,想了会道:“罢了,你且看好那药方,不要丢了,更要提防被人做了手脚。若惠嫔多思,你务必要把脏水都泼到皇后身上。这些日子,你安心伺候,无事不要过来。”
“奴才明白!”
过了几日,华贵妃得到母家的消息,已经在章弥老家苍梧县捉到了他,现下已经带回京城。
颂芝道:“大将军已经拿到了他的口供,现下人扣在大将军腹中,并且章弥一家老小已经全部控制在苍梧县,以作人质,听凭娘娘发落!”
华贵妃冷笑道:“他若不急着跑回老家,本宫还不能这么快直接捏住他们,如今倒是正好!”
费常在兴奋不已:“贵妃娘娘,那咱们赶紧拿了口供给惠嫔看,拉上她去告发皇后吧!”
“那你还不快去!”华贵妃在她的煽动下便也点头。
颂芝却连忙劝道:“娘娘,可是敏嫔前几日劝了娘娘,不可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啊!”
费常在万分忌惮曹琴默与陵容,立刻道:“娘娘自有决断,岂会日日听从那两个的话?”
闻言,华贵妃亦觉得如此,都等了四个多月了,也没见文嫔、敏嫔出手对付皇后,总是要自己忍耐,这忍到猴年马月?
便让费常在先前往了存菊堂,自己则立刻张罗着迁宫的事宜,力求今日就把惠嫔给弄进启祥宫。
敬妃和惠嫔没有反抗之力,皇后又在伴驾,终于还是赶在夜晚大雨滂沱之前,搬进了启祥宫,华贵妃又亲自上门,不知说些什么。
两三日后,陵容正抱着福乐站在廊下赏雨。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