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陵容想要开口提醒夏冬春正在生产之时,太后已经匆匆而来。
陵容知道,太后因甄嬛与果郡王的那些事,已经对她厌恶至极,一个血脉不明的孩子没了也就没了吧,而夏冬春的胎却能肯定。
且夏家素日也是多番巴结乌拉那拉氏,所以当年夏冬春才会一进宫就想着巴结皇后,贬损华妃。
果然,太后简单询问了前因后果,便道:“莞答应失子固然可惜,可是那猫饭什么人做不了!海棠园的猫草谁人种不得?哀家以为,这些未必就能做得了数!”
皇上显然又气又有些委屈:“皇额娘,难莞答应的孩子就白白没有了吗!”
他想出口气就那么难吗!
“皇帝,莞答应若是真的重视肚子里的龙胎,就不该在五个月的时候还跑到海棠园起舞!”
太后说罢也叹了气,她也不想当众说这个,白叫皇帝脸上难堪。
可是皇后过于毒辣,一下除掉三位有孕嫔妃,假以时日,恐怕皇帝真的要子嗣凋零了!
“罢了,就算哀家不提这个。可夏贵人已经受惊难产,皇帝此刻若真处置了她全家,恐怕就要凶险了!”
最终,皇后不敢开口说一句话,皇上对甄嬛的疑心又被挑起,再思及夏氏一贯品行与她正在生产,最终还是松口。
“褫夺李氏诰命,罚入辛者库,夏威,贬为包衣参领。”
太后随即又看向淳常在,厉声道:“既然李氏与夏家已经受罚,淳常在素日与夏贵人来往亲厚,此事也难逃罪责,且禁足三月好好思过!”
一日闹剧,终于收场。
皇上回了养心殿,华贵妃无趣地回来翊坤宫,敏嫔便与陵容回延禧宫。
“妹妹,今日虽然是太后开口对淳常在略施小戒,可皇上未必不对她起疑心呐?”
“那可未必,皇上满心里如今都是甄嬛的胎,今日是逮住谁就拿谁撒气罢了。”
曹琴默点点头:“也是,拿不出确凿证据翻盘的情况下,也只好闭口不言了。”
“我倒是不担心方淳意,而是在想浣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