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了莞贵人一番,姐姐好生留心,便记住了莞贵人爱在御花园荡秋千一事,陵容愚钝,不知华妃娘娘素来忙碌,怎么能知道莞贵人那一日在御花园荡秋千,吓得姐姐断了腿!”
这一番质问,非但没有让曹琴默心虚,反倒掩唇失声笑了起来。
“芙妹妹的话着实有意思,莞贵人和华妃娘娘去哪里岂是姐姐我能左右的呢?”
随即,曹贵人敛了笑:“何况,莞贵人跌倒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我与妹妹常常相见,妹妹又何必独在莞贵人承宠之后方才提及呢?”
陵容亦是失笑,第一番的交锋,曹贵人面不改色,反倒笑话自己是事后诸葛呢。
于是面容哀戚了下来,泫然欲泣。
“姐姐不知道,就因着陵容家世卑微,刚入宫的时候不得不依附家世显赫的莞贵人和沈贵人,如今二位姐姐,一个得宠一个掌权,皇上已经不记得陵容了,若是姐姐来日不小心说漏此事,让莞贵人和皇上知道,又将至陵容于何处呢?”
曹贵人亦是软了眉头,同情地望着陵容,语气急切道:“妹妹多心了不是?姐姐我何曾做过这样的事,当日之事仅仅是巧合而已!”
“说到底,曹姐姐,你与陵容是一样的人,一旦在咱们头上的人获宠,就没有我们的事了。”
陵容伸出手来,触及到曹贵人微凉的手,内心微诧,天这样热,她的身体为何会如此?
随即连忙拭泪:“曹姐姐,其实陵容有时候看见你在华妃娘娘面前委曲求全,心里真是不忍心。”
曹贵人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看明白了陵容的挑拨离间,心里不屑一顾。
她也拿起帕子拭泪道:“妹妹的话,何尝不是我的心里话呢!只盼皇上还能顾着温宜,稍稍眷顾罢了。”
“哇——”
正说着,温宜公主在隔壁忽然大哭起来,曹贵人连忙起身要去照顾,这看似才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陵容也只好告辞离去。
对于这几乎是被赶出来的情况,直到回到了乐道堂,冬雪还是有些不满。
“小主,曹贵人明摆着是华妃的走狗,您今日的恐吓和一番情真意切的拉拢根本就不对她起效嘛,您又何必白跑这一趟!”
陵容打开新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