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夏常在有关,查得怎么样了?”
宜修连忙道:“回禀皇上,眼下的证据是余官女子身边的小全子被查出下毒谋害,他说是夏常在指使的,太医院的蒋太医也提供的档案,说夏常在一连五六日拿了不同的药材,再添一味乌头,便可成了毒药。”
陵容退至一边沉默不语许久,这事本就是黑吃黑,此刻听皇后这样说,暗叹华妃的伪证果然天衣无缝,所以她也只能毒哑夏氏浑水摸鱼,倒打一耙。
皇上的目光却在陵容身上:“那为何将芙常在也唤来了?”
宜修无奈道:“皇上不知,今日傍晚,夏常在吃了余官女子送的桃花姬,嗓子就不能说话了,芙常在不能不陪她一起来。”
“证据确凿吗?”
“臣妾正为难,夏常在这边,物证桃花姬在此是有毒的,人证便是孟姑姑,是余官女子亲手交到她手上,一路送到延禧宫的。而余官女子那边儿,小全子已经招供,蒋太医也有档案作证。”
皇上叹了一口气:“那桃花姬的确是朕赏给她的,难道此事果真是她们两个相互戕害吗?”
小桂连连喊冤道:“皇上,余官女子素来针对我家小主,上次言语不和,她不但殴打小主还将她关进了慎刑司,今日官女子怀恨在心,出言中伤,我们常在多番忍让,没有发作,还好心请了孟姑姑教导规矩,小主她怎么会害官女子呢!”
反正余氏已经死了,怎么说,都是活人的事。
华妃刚要开口辩驳,沉默了半日的陵容连忙轻声开口。
“皇上,臣妾觉得小全子好古怪,敢被人收买谋害自家主子的都是怎样胆大的奴才呢?可他今日竟然未受刑罚,三言两语便指认夏常在,实在匪夷所思。”
闻言,华妃咬牙,美眸含威胁扫向了小全子。
“芙常在,你不要替夏常在狡辩了,奴才就是受夏常在的指使谋害余官女子的!奴才现在就以死明志!”
跪着的小全子瞪着陵容,一狠心,一咬牙,一歪头,口角流下了血,他自尽了。
陵容的嘴角却几乎看不出地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