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日余官女子已经安顿下来了。不过夏常在的身子已经好了,却迟迟不能侍寝,皇上今晚可要传召她?”
“莺儿的绿头牌子可做好了挂上了吗?”皇上微微蹙眉,他不喜欢皇后左右自己。
宜修不动声色微笑:“已经做好挂上了。”
“行了,朕心里有数,你先回去歇着,朕一会传富察贵人来侍奉。”
“是。”
宜修有一丝失落,随即无奈告退。
苏培盛将旨意带到了延禧宫,把富察贵人给高兴坏了。
“看来皇上又要恩宠富察姐姐了呢,姐姐得子就在眼前。”
新欢旧爱,左右逢源,皇上也忒辛苦了些,陵容不禁笑了。
午后,富察贵人欢欢喜喜去了养心殿,把夏冬春看得嫉妒不已。
然而她却很嘴硬,对着陵容挽尊道:“嫔妃侍寝了才能伴驾,我的牌子已经挂上了,她去伴驾又如何?等等今晚肯定是我侍寝!”
果然,不到傍晚,富察便青着脸回来了,摆明了,今晚不是她侍寝,什么也没说便自己回了殿里。
夏冬春见状越发得意洋洋,对陵容道:“我说什么来着,今晚肯定是我侍寝!”
到了晚间,敬事房的公公果然带着刘嬷嬷过来了,陵容被夏冬春拘在她那里,故而只在心里祈祷,谁侍寝都好,千万别是她,省得惹埋怨。
夏冬春欢得了消息,还特意跑到了延禧宫门口迎接,气得富察贵人在门口脸都绿了,不住瞪着陵容。
“哎呦,公公您可来了。”
然而陵容却敏锐地看到公公脸上有一丝尴尬,连刘嬷嬷也不敢看夏冬春,意识到事情不对,赶紧跑回了乐道堂躲避即将发生的一场怒火。
管事公公想起皇后特意吩咐他务必要亲自来一趟,不禁尴尬道:“小主儿啊,奴才来是要告诉您一声,您的绿头牌子已经挂上了,即日起便可以侍寝了。”
夏冬春期待道:“啊,我知道。”意思是继续说啊!
“那个,既然小主知道了,那奴才便先告辞了,奴才们还要去钟粹宫宣旨呢。”
夏冬春不可置信:“宣旨?钟粹宫哪里有人,宣什么旨?”
“回小主的话,皇上新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