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爹,你知道秀女伤残,全族问罪吗?”
陵容静静看着他,冷冷一笑。
安比槐面色骤然一变。
陵容继续冷笑:“陵容如今是待选的秀女,您若是再纵容范氏那几个姨娘苛待娘和陵容,陵容保证,咱们家一定会大祸临头!”
她这是在威胁自己!
安比槐咬紧了牙,铁青着脸从怀中掏出一只首饰盒子来,丢在了案上。
“过两天是你的生辰,这些是范氏、姜氏,还有你二妹三妹给你的贺礼,从前的一切,你就不要和她们计较了。”
陵容打开一看,不过是些款式老土的手镯、钗环之类的东西,有的上头还有灰尘。
呵,这究竟是示好,还是更进一步的羞辱?
“那爹的贺礼呢?”
安比槐不耐烦道:“今晚我特意来看你,还不够吗?”
陵容只觉得可笑,朝他伸出手来。
“六百两算清,陵容就不计较了!”
安比槐气急败坏:“安陵容!你别不识抬举!你哪里用得了那么多!”
不是没有亏欠,也不是没有钱,而是觉得她不配。
陵容眼眸冷若寒潭:“爹不给,那就别怪女儿参选的时候说出、做出些什么事来了。”
一旦秀女不能参选,即便是报了病,旗内也是有人要上门来过问的。
“行了!明天就给你送来!”
安比槐气急了拂袖,起身准备要走。
“等等!”
陵容走回里间,拿出四五瓶香膏来给他,阴森笑道:“爹,姨娘和妹妹们这么有心,我也不能辜负,这些玉容膏就送给她们敷粉吧。”
“你现在做这些巴结也没用!”
安比槐低声骂骂咧咧,一把接过闻了闻,没有问题,便哼了一声出了门。
次日,雪还没有停。
一大早,陵容便收到安比槐差人送来的银子,几张银票和几块银锭,一清点,正是足足六百两不错。
雪停后,陵容托付萧姨娘去再买两匹好料子来。
一匹是碧绿色的,清丽如夏日青荷,含羞待放,另一匹是浅粉,如春日的枝头桃花,宜室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