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将杭时护在身后,从腰间拔出配枪,轻轻推开了房门。
他个高腿长肩宽,将房间景象挡的严严实实。
杭时好奇,矮身扒着他的腰,从他腰侧往里张望。
只来得及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脑袋就被许肆压了回去。
杭时:“……里面是尸体?”
许肆声音冷沉严肃:“你无法忍受的尸体死状,是什么样的?”
杭时思考了一下:“嗯,烂成汤的,像豆腐脑,拿不起来,稍微一动,就骨肉分离。”
房内没有腐臭,就算是尸体,应该也是新鲜的。
许肆为什么要这样问?
“杭时,你做好心理准备。”许肆声音冷如寒冰。
杭时闻言,眉眼都亮了,好奇心到达顶峰,她扒拉开许肆,朝房间看去。
房间的一切,撞入眼帘。
杭时倒吸一口凉气。
心头好像堵了块石头,拉扯着她的心脏,一沉再沉。
杭时觉得,很多法医,直至退休都没有见过这么惨烈的现场。
房间内,粉色的床幔,红色的床单,圆形的水床。
床头柜上整齐摆放着鞭子蜡烛和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