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楚尘的指印，在碾碎云山海的一切防御之后，悍然落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我出现在你面前，不代表你是气运之子，而是因为你……气数将尽。”
“可笑的是，你竟然浑然不知。”
“反而像个跳梁小丑般，在那沾沾自喜，甚至被人当做白痴耍，也犹未察觉，何其可笑？”
“你……”云山海脸上的神情飞快凝固。
他缓缓低下头，望着身前那张淡然如旧的英俊脸庞，眼神深处，终是有着不甘的懊悔与恐惧狂涌而出。
原来楚尘昨日并非因为他大意才被楚尘才踩在脚下。
即便他全力以赴，同样也不是楚尘的对手。
可笑的是，他竟然到了此刻才意识到这一点。
并且还在这之前，一口一个蝼蚁。
楚尘若是蝼蚁，那他算什么？
蝼蚁不如吗？
然而这时，楚尘却是根本没有再去看他。
只是淡淡将手指收回，抽身而退。
这让云山海很是不甘，他低吼道：“我承认我是看走眼了，低估了你的实力，但心照绝对没有将我当白痴。”
“心照，我说得对吗？”
“……”
连心照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毫不客气的吐出一道声音，“白痴！”
云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