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李煜便是失望的收回目光。
楚尘的眼中不仅没有浮现半点他预想中的恐惧，甚至连半点的波动没有，似乎完全不知道，他来自李家意味着什么一般。
反而还平静问道：“所以呢？”
李煜脸上掠过一抹古怪之色，但随即便是淡漠的移开，没有去回应什么。
原来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
那说再多，不都是对牛弹琴吗？
李煜又朝着穆红衣望去，出声提醒道：“红衣，你不该收他为徒的。”
“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穆红衣毫不客气的道：“你若将上一辈的矛盾，牵扯到楚尘身上，我保证不会放过你的。”
事实上，这几天她还回了一趟皇城。
虽说现在的皇城，已经很少人去提，楚修齐十几年前在皇城的事情。
但通过穆家的能量，她还是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大致知晓了其中的是非恩怨。
李家若要对付楚修齐，她没有能力去管，但李煜若想对付楚尘，那就看她同不同意了。
当然，楚尘本身的实力，似乎并不需要她这个便宜师尊来保护。
见穆红衣态度如此强硬，林清萍等人皆是目露异色。
他们还从未见到穆红衣如此护着一个男人过，这让他们忍不住多想，双方之间，真的只是单纯的师徒关系吗？
毕竟，二人之间压根就不存在年龄差距。
李煜内心一寒。
但表面上并未因为穆红衣的话语，而去动怒，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不会去动他。”
在他看来，楚尘这种无知的愣头青，连跳梁小丑都算不上，他当然不会为了杀楚尘而去引起穆红衣不快。
但若是遗迹内碰到，他不介意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楚尘消失。
一念至此，他忍不住有感而发：“突然觉得，无知好像也不全然是件坏事啊！”
“确实是！”
“这应该就是古人常说的无知者无畏了吧！”
在其身旁，几人纷纷阴阳怪气的附和起来，十分清楚李煜的意思，并且也跟李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