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指挥官的命令前来,给里面的哨兵做安抚的。”
哨兵俩面面相觑,觉得她的话很荒谬,指挥官居然让向导来禁闭塔楼做安抚,这里面可全都是疯子啊?
苏七浅自己也觉得荒谬,在脑海里求援系统,“系统,你赶紧给我伪造个证书啊啥的,别露馅了啊!”
“在你裤兜里,自己摸。”
苏七浅就势往裤头里摸索,果真有一张盖着黑屿专属刻章的调函,两个哨兵确认无误后,狐疑的询问:
“向导小姐,你来黑塔做安抚没有哨兵保护你么?”
苏七浅不耐烦了,“我自有分寸,你们赶快带我要去找寒枭,别耽误我办事。”
哨兵们知道向导的脾气一般不太好,对视一眼后,还是将苏七浅一路往上带到了塔楼最顶层的禁闭室。
一进入这座数百米高的塔楼,苏七浅就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就像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鬼魅残影在企图缠绕、吞噬你的身体,令人不禁毛骨悚然、汗发直立。
整个塔楼的灯光都偏暗,黑漆漆的,据说这样是为了抑制哨兵的狂躁,随着电梯飙升到99层后,带路的哨兵在最尽头的一间宽大的禁闭室前停下了脚步。
甬道上噔噔的脚步声戛然而止,苏七浅环顾着四周密封的严严实实的房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这也太诡异了吧。
哨兵开门前,又跟苏七浅再三确认要在安全距离外安抚,不能靠近寒枭。
“我就在外面守着,有危险就拉警铃,他身上的锁链会自动收紧放电的。”
叮嘱好注意事项后,哨兵打开了这扇关押着寒枭的厚重大门,早在之前他就给指挥官黑屿发去消息询问是否派遣了向导前来安抚寒枭。
可黑屿此刻正带着一众哨兵在污染区激战,根本没空回复他。
门开后,没了走廊上的灯光,里面幽暗无比,向导的五感比普通人好不了多少,伸手不见五指,苏七浅什么也看不见。
黑,好黑。
可哨兵的感知力强大,在她进门的一瞬间,房间最深处的怪物就掀起了沉睡的眼皮。
黑云飘散,没了遮挡,朦胧的月影从幽禁室天花板上四四方方的玻璃小格子处柔软地倾泻而下,正好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