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更不想着出门去买早餐,当然她也不会拿起扫把来把屋子扫一扫。还等着我这个老婆子来扫地。最不能令我忍受的是,成天在家吃饭,也没见她拿出一分钱的伙食费来。”
花面狐像遇到了她娘家人来为她撑腰的情形一样,喋喋不休地数落着。
“她还有其它什么异常的举动吗?”黄队打断了花面狐怨天怨地的数落。
黄队本来以为能听到对案情有益的情况,却没想到全是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
“当然有呀。说起这个扫把星,她的事情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她可不比我那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大儿媳妇虽然跟我大儿子离婚了,但还是跟我大儿子和两个孩子住在一块。我大儿媳妇人勤快,什么活都能干,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我二儿媳妇虽然嘴巴子厉害,平时一点亏都不肯吃,但是我二儿媳妇特别会赚钱。即使我二儿子不出去赚一分钱,他们家也过得不比别人差。但是,我这个小儿媳妇,就是这个扫把星,既不能帮家里干活,也不能赚钱,还老是想着出去。她想出去自由自在的赚钱?想得美啊!我小儿子当然不愿意啦。所以,这扫把星天天耷拉着个脸,一年到头没见她叫公公婆婆。她成天关着房门,自己躲在屋里,也不知道在屋里想些什么……”
花面狐想到我这个小儿媳妇一点儿也不如她的意,她的嘴巴便像拉开了闸门的堤坝一样,“哗啦啦”地往外大倒苦水。
“你再好好想想,你小儿媳妇还有没有什么不同于平常的举动”黄队再一次打断了花面狐倒苦水似的答话声。
“有、有。多着呢!那扫把星时不时地往市里面跑,不知道出去鬼混什么我曾好几次问过我小儿子,我小儿子说,她是去市里面的妇幼保健院看妇科。咱们市的妇幼保健院,听说治理妇科之类的病症很出名。依我看,那扫把星压根没病,她就是想撇开我小儿子,好独自出去玩。因为我经常见那扫把星出去一趟后,回来就穿着新衣服……”花面狐不满之色溢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