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行不通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的地面上,呼天抢地痛哭起来,间或还用双手使劲地拍打着地面。
孙司式一边哭着,一边心疼自己的老婆子。
他去拉扯着老婆子,想让老婆子起来。
顾惠珍眼见得自己的姐姐悲伤得坐在了地上痛哭,也去把花面狐拉起来。
只有孙弘扬那双充满仇恨的泪眼一直在瞪着我,像是要用他的泪眼把我瞪死一样!
“怎么回事?刚才是在吵什么”在孙弘业房子里勘察取证的黄队,早就听见院子里闹哄哄的吵闹声。这会儿,他见队里其他人员对现场勘察取证的工作做得差不多了,率先大步走到院子中,不悦地问道。
“警察同志,请你们主持公道啊!我儿子一定是被这个‘阴鸡公’害死的。你们一定要为我儿子报仇啊!不然,我老婆子不活了啊!我儿子死得好惨啦、我儿子死得好冤哇……”
花面狐见自家屋里的刑侦队员们出来了,还没等院子里的那位女刑警回答黄队的话,她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两步奔到问话的黄队长面前,一边伸出手想抓黄队长的手臂,一边嘴里“噼哩啪啦”宛若放鞭炮似地说着。
阴鸡公,即闷葫芦的意思。
意指平时不爱说话,但关键时刻“一炮而轰”。
黄队巧妙地一个旋身,躲过花面狐想抓他的手臂,打断了花面狐放鞭炮似的声音:“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刑侦队自然会去查清楚。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同时,我们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现在,请你们配合刑侦队的工作,一起去刑侦队,把有关此案的事情说清楚。”
紧接着,黄队吩咐手下人打电话给殡仪馆,让殡仪馆来人把死者孙弘业拉走,暂时不火化,先把死者孙弘业的尸体冷冻起来。
那一行刑侦队员分别上了外面停着的几辆警车,打算离开。
还剩一辆面包车没坐人。
那位女刑警协助着把花面狐他们哭哭啼啼的几个人请上了面包车。
就连抹着眼泪的顾惠珍,也被请了上去。
女刑警看了看走在最后面的我,她指了指前面那辆快要开走的警车,对我说道:“你,坐上前面那辆车。快点。”
可能是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