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小,今年才七岁。
这七年中,儿子小宝经常被孙弘业大声地吼骂与毒打。
只要一看见他爸在家,儿子小宝便像小鸡崽似地缩在角落里,簌簌发抖。
他爸一吼骂,每每吓得魂都丢了。
后来,去医院住院也治不好。
医院哪里能够治丢魂的病啊
知子莫若母。
后来,还是孙弘业他母亲顾惠禾,为小宝做法事,利用民间喊魂的方法,把小宝吓丢的魂儿,好不容易找了回来。
一个能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手毒打与吼骂的人,这样的人,该是何等的道德败坏!
这样的丈夫,又有何留恋之处?
这死鬼丈夫,如此的道德败坏,可他以前,竟然还是一位在军营里经过系统的军事训练、上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场的退伍军人。
并且,他还在对越自卫还击战中,立过三等功。
脱离了部队,没有部队首长们的教诲与管束,这丈夫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露出了他那不堪的本性,让他那劣根性暴露无遗。
这丈夫,退伍后得了“和平病”、“贪心病”、“攀比病”、“疑心病”、“红眼病”、“颓废病”等病症。
这丈夫,本来有一份人人艳羡的工作。
他在市里面的国营单位——市钢铁厂里上班。
但他哪里会老老实实地上班?
他拈轻怕重,他吃喝嫖赌,他迟到早退。
他在工作方面挑肥拣瘦,工作部门换了无数次。
竟然没有哪一份工作是他愿意去做的。
最后,这个年龄已经步入了中年的丈夫,竟然还加入了街边无所事事的混子帮。
成了街边混混帮里的大名鼎鼎的“孙保长”。
他真是好样不学,专学坏样。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想起丈夫孙弘业种种的不堪,真的是如处地狱,度日如年。
我感觉自己一刻也活不下去了!
每每望见丈夫孙弘业那可恶的嘴脸,我是真的不想活下去了!
支撑着我活下来的信念,有两点原因。
第一点,是亲眼见着可恶的丈夫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