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笑得见牙不见眼,忙不迭地又对着话筒问道。
“那——那都漂亮。她们两个呢,是不同的美。”孙弘毅在话筒那边顿了顿,接着慢条斯理地说道:
“大嫂楼敏俊,是大家闺秀,是温婉和善的美。而我的女朋友呢,完全不一样。我的女朋友是奔放的美,奔放的美,更有活力,懂不”孙弘毅在电话那头美滋滋地问着自个老娘。
花面狐傻眼了:“什么奔放的美什么更有活力你就直接说,她能不能生育懂不懂干家务活吗?”
“唉,真是一点劲儿都没有!一说就说到生孩子了,一说又说到干活了。还有没有一点情调啊?唉,算了,老娘,跟你说那些个调调你也不懂。不跟你说了,拜拜了啊,下回有事再打给你啦!挂了啊……”
说完,只听见电话那头“啪”地一声就挂了。
“哎哎,你别别挂啊、别挂,话都还没说完怎么就给挂了?这小兔崽子,咋还是那么不着调呢!”花面狐转过身来,恋恋不舍地挂上了二儿子孙弘毅千里之外的电话,用衣袖擦了擦刚才由于太过高兴而流出的眼泪。
“哟,老嫂子,听你刚才跟你二儿子那电话里说的意思,好像你们家又要娶亲了,是么?”女侏儒售货员八卦地对着花面狐问道。
“是呀是呀,可能过不了多久我又得带孙子了。唉,到时又没空打麻将咯。”花面狐裂开腮帮子笑了起来。
“那还不好你看看,咱们矿区的小伙子,还有多少还没娶亲的呢倒是你们家,娶儿媳妇就跟割自家园地里的韭菜似地,不费吹灰之力……”女侏儒不无羡慕地感叹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我那孩子自个在外面搞什么自由恋爱,他们自个谈的……”花面狐越说越大声,越描越兴奋。
“那你的这个二儿媳妇长得怎么样?应该不错吧?”女侏儒的八卦心又起。
“我不知道啊,我自己都还没有见过呢。刚才听我那二儿子孙弘毅说,他的女朋友跟他大嫂楼敏俊一样漂亮!”花面狐不无炫耀道。
她那红光满面油津津的脸庞,恍若从那滚烫的油锅中刚捞出来似的,都快能滴出热油来了。
“那就恭喜你啊,老嫂子,还是你们孙家的风水养人,净招好媳妇!”女侏儒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