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的客人非富即贵,出手都很大方,但能大方到随手一块名表丢出去给服务生的也就霍爷只此一人了。
“卧槽……”
贺时予看了眼封聿,“你挺狗啊。”
早知他也定制点那薄荷糖了。
霍北枭剥了一颗薄荷糖放在嘴里,起身走到桌前,潇洒的丢下一堆筹码,“我赌我名下所有的财产。”
封聿诧异的看着他。
裴砚来了兴趣,“赌你不结婚,不恋爱,没女人,那你不稳赢吗?”
“别说女人了,我看连苍蝇近你身都得分公母,母在咬你之前就被你的人先碾死了。”
闻此,封聿笑道:“这样看来,只有贺总输了。”
“贺总的一套房,咱们三个怎么分,谁要房,谁要折现?”
贺时予不语,但心里没底。
霍北枭到底是动真格的,还只是玩玩……
心中的念头刚出来,就见那位霍家太子爷单手插兜,吸了口烟,烟雾缭绕,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赌一周内,我结婚。”
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必须绑紧了。
封聿怔住。
裴砚:“不是吧。”
贺时予:“太好了,我要分你们的房了。”
封聿听出了点端倪,拿起旁边的酒给贺时予倒了一杯,“怎么个情况,透露点内部消息?”
贺时予摇头,“不敢不敢。”
没有霍爷发话,他敢透露,怕是墓地都来不及选就得下葬了。
霍北枭没理他们,重新坐回沙发上,双眼微闭,与另外三人的喧闹显得格格不入。
他一直都是个孤独的存在。
纵然有一群好友,也很难真正融入。
“霍少,您的手机电满了。”
服务生拔掉了旁边充着电的手机,双手递了过去。
裴砚瞧了眼,“霍爷什么时候换手机了,二手的吧。”
霍北枭冷嗤一声,“不行?”
裴砚:“……”
他不就质疑下手机嘛,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霍北枭拿过手机,翻到了和宋知暖的聊天记录,看到了五分钟前女孩发来的讨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