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王爷和杨家添麻烦,也希望你们不要与我南诏国为难。”
其实她自己和杨延业都有些担心,因为毕竟是南诏的一国之君来到大木,一个处理不好,便会影响两国邦交。尤其是杨延业,他非常担心大木皇帝,会做出对妻子不利的事情来。
虽说南诏偏安一隅,并无野心,但大木皇帝就说不准了,谁不想开疆拓土,建功立业呢?若知道了南诏国王留在大木,如此良机,做为一个圣上,他想要错过吗?
若大木对南诏不利,杨家便会夹在中间为难。越云川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小郡主一心护住杨家,他不愿小姑娘伤心,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只要她们尽快离开大木,他便不再追究,圣上那里亦可周旋。
其实他们都错怪圣上了,圣上与杨宗业的友情,非常人能比。杨宗业英年早逝,成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遗憾。
圣上始终挂念杨家,也存了一份想要帮兄弟照顾好杨家的心。
送走了杨延业夫妻后,杨镇业又与越云川交谈了一会儿,二人谈完后,越云川对他恭敬地说道:“杨元帅请放心,只要南诏不率先挑衅,有我在一日,便绝不会对南诏用兵。”
杨镇业看着眼前的小王爷,长身玉立,眉目清朗,虽是少年模样,却老成持重,倒是个稳重的孩子,比当年的岳阳王还更胜一筹,着实让人不敢小觑。
小王爷对他恭敬,他便也拱手作揖回礼,认真地说道:“我代杨家上下,谢过小王爷。”
越云川未让他行礼,这可是自己未来的岳父,自己怎么敢在他面前摆谱呢,要让那丫头知道估,计又要不高兴了。
杨镇业说道:“此番劳圣上忧心,也劳小王爷费心了。”
他扶住杨镇业,笑着说道:“杨元帅客气了,我与小郡主是朋友,小郡主也多次帮我,我帮杨家是应该的。”
杨镇业听了这话一愣,总觉得这小王爷,笑的意味深长,他说萋萋与他是朋友?他有些好奇,便问道:“小女深居简出,朋友还真是不多,竟不知何时与小王爷成了朋友的?”
越云川不疾不徐地答道:“有几年了。”
这回答把杨镇业惊了一跳,他这个当爹的还真是不知道。难道是女儿大了,与自己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