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斐烟不敢耽搁,立刻打电话去联系朋友,想攀上澜雅拍卖行。
徐美蓉坐在旁边吃早餐,听着盛斐烟打电话,有些羡慕。
平城这些名媛千金,有才有貌不说,人脉也不是旁人能比,余茵那个黄毛丫头,除了会点道行,拿什么来比。
天亮后,徐美蓉开车送盛斐烟回盛家。
这些天,盛家想让她去看风水,不间断给她打钱,让徐美蓉动了歪心思。
盛安国四十多岁年纪,相貌堂堂,身体也好,又是首富预备,她如果搞好这层关系,说不定将来也能富可敌国。
徐美蓉想到这里,不断做着美梦。
或许有朝一日,她也能弄个首富当当。
“师父,到我家了。”盛斐烟先下了车,亲自给徐美蓉开车门以示尊重。
徐美蓉摆起架子,掏出罗盘开始干活。
她每次出现,盛安国都会把一家人聚在一起,隆重招待。
徐美蓉刚进门,发现自己摆的风水又变样了,有人偷偷移开她让放在门口的绿植,窗帘颜色换了,地毯花型也换了。
“盛总,这是怎么回事?”徐美蓉很不高兴,她入玄门以来,最恨别人来破坏她设的局。
盛安国满脸憔悴,指着二楼的房间,“徐大师,这几天一直联系不到你,我小儿子又出了事,没办法只能去外面又请了一个大师回来。”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还把我请过来干嘛,让那个大师给你看吧。”徐美蓉佯装要走,把手中的罗盘收起来。
盛安国和儿子盛斐然急忙跑过去拦,“徐大师,这事是我们有错,以后再我们肯定只找您。”
徐美蓉早已收了钱,刚才也是做做样子,她才不会放过盛家这棵大树。
最近几年,他们玄门的竞争特别强。
直播算命、上门捉鬼改气运等等,不光有国内的各种大师,国外的也有想分一杯羹的,没有真才实学,早就被淘汰了。
她在盛安国的带领下,把这栋宅子重新看了一遍,发现那个破坏她设的风水局的人,也是个角色。
“徐大师,最近各行业因为程家的事都受到波及,我们家的新药研发也很不顺,你能帮我们算算,这个新药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