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想安慰他,想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在。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就在沈家忙着打点行装,准备离京的当口,姜家却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南平番王的使者。
南平地处西南,虽为番邦,却一直与大周朝保持着友好关系,番王之子,世子耶律洪, 最近来京朝贡,一眼便看中了姜若蘅的才貌。番王对这位世子十分宠爱,得知他的心意,立刻备下了丰厚的聘礼,前来姜家提亲。
那聘礼,几乎要将姜家的正厅堆满。各色奇珍异宝,绫罗绸缎,琳琅满目,价值连城。姜明远看着满屋子的聘礼,又想到南平番王的势力,以及皇上如今对沈家的态度,心中颇为复杂。他知道女儿心仪的是沈砚之,可如今沈家败落,女儿嫁过去,怕是要吃苦。而南平世子的提亲,不仅能给姜家带来莫大的好处,也似乎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消息传到若蘅耳中时,她正在房里为沈砚之整理一些常用的物件,想着他去了那偏远之地,或许能用得上。听到丫鬟的禀报,她先是愣了一下,仿佛没听清,随即,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南平世子?提亲?
她猛地站起身,顾不上其他,扔下手头的东西,跌跌撞撞地就往外跑。丫鬟在后面喊着“小姐”,她也充耳不闻。她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找沈砚之,她要问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再次来到沈府,此时的沈府,更显凄凉。她找到沈砚之,他正坐在空荡荡的书房里,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砚之哥哥!”若蘅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眼里带着一丝急切和希冀。
沈砚之转过身,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眶,心中一紧:“蘅妹妹,你怎么了?”
“南平世子……来我家提亲了。”若蘅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砚之哥哥,你看,他们送来了好多聘礼,好多好多……”
沈砚之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若蘅看着他的反应,心中的不安更甚。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道:“砚之哥哥,我不要那些聘礼,一点都不要!只要你说,你愿意娶我,我现在就去求父亲,把那些东西全部退回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