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甜父母都是练体育的,造就她天生就有一副好身体,很多纠缠展新月的男知青,都是她赶跑的。
但她性格有些急躁,以至于即便她长相只比展新月差了一丁点,却很少有男知青敢追求她。
展新月摇摇头,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办法。
展新月突然想起问:“对了思甜,昨天饭店晕血的那个老乡,你觉得他脱离风险了吗?都怪那个林华国,要不是突然在街上看见他,我们也不至于为了躲他急匆匆离开。”
丁思甜认真思考了一下:“应该不会有事吧,那个胖同志是他朋友,看着挺靠谱的,要是醒不过来,肯定能及时送医院吧?”
展新月也只得点点头:“等我们下回去镇上的时候,再打听打听。”
丁思甜:“好。”
这时林华国下场,轮到张大国了,张大国为了表现好,特意准备了一个稿子,他举着稿子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念了起来。
“展新月,我们一见如故,一条无形的风筝线将我们紧紧的栓在一起……那日你离开,我将你脚下踩过的土紧紧攥在手里,一夜都没有放手,结果第二天手肿了……”
展新月听到有点崩溃:“哎呀,这个人是谁呀,他说的都是什么呀,好恶心!”
“好像是长青沟,那个在公社大会上缠着你的张大国。”
丁思甜立即安慰她:“别生气,我这就替你把他赶走!”
上次丁思甜替展新月赶烂桃花,把人知青膀子卸了,被队长田大丰知道后罚写十页检讨,又扣了两天工分。
展新月立即拦住她:“思甜,还是不要了,我不想你在因为我受牵连了。”
丁思甜想了想:“放心,这回我不动手。”
说着,丁思甜踹开门,拎起门口水桶,朝张大国从头到脚灌了下去!
张大国还在念,正抑扬顿挫的时候,满满一整盆凉水便从头到脚灌了下来!
激情澎湃的张大国顿时被浇懵了。
他胸脯起伏,有些激动:“这是展新月用过的水吗?我张大国居然和展新月用了同一桶水?”
丁思甜回答:“别做梦了,这是沤肥水!”
张大国这才注意到,他抹了斯丹康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