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但转瞬即逝:“哥哥,我只是想弥补妹妹。”她轻轻握住林玉清的手,“这些年,她一定过得很辛苦。”
林玉清看着她苍白的面容,终究不忍心再反对,只是叹了口气:“如果你坚持的话。”
林母看着两人的互动,重新拿起的剪刀一动,玫瑰花掉落下来,气得她碾碎了扔在一旁。
获得家人的同意后,林雨晴就打电话给了林浅,此时的林浅正在练功房。
得知林雨晴的来意,林浅轻笑,眼珠子微转,“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谢谢你的好意,我自然会同意。”
“那就好,就定在明天吧!”
啧,可真急啊!
“好!”
徐宗信靠在墙边,把玩着打火机:“你真要参加这个鸿门宴?”
林浅唇角微扬:“为什么不呢?她都已经摆好戏台了,我不上场,不是太可惜了吗?”
“到时候一起看热闹啊!”
徐宗信轻笑,“乐意至极。”
……
“妹妹你回来了?”
暮色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林浅推门而入的瞬间,林雨晴含笑的问候戛然而止。
她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泛起青白。
一个月前那个畏畏缩缩的野丫头不见了。
站在玄关处的林浅肩颈线条如天鹅般舒展,曾经总是低垂的眉眼如今自然平视,漂亮的瞳孔在夕阳下流转着蜜糖般的光泽。
程砚秋特训的成果显现在她每一个细微的肢体语言里——后颈到脊椎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像是随时准备起舞的芭蕾演员。
“是啊。”林浅脱下外套的动作行云流水,露出被练功服勾勒出的腰线。
长期核心训练让她的体态发生了微妙变化,即便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布料褶皱也会顺着肌肉线条自然垂落。
林雨晴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对方脸上。
那些在贫民窟晒出的暗沉肤色如今透出珍珠般的光泽,白得刺眼。
比她进医院之前见到的,还要出色动人。
“你……”林雨晴的指甲陷入掌心,面上却绽开更甜美的笑:“最近气色真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