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甚至数量不小。
他微微眯眼，语气随意地问道：“那……粮食呢？”
楚墨染勾唇一笑，眼底却透着几分深意：“陈同志急什么？咱们先把第一单合作完成。至于以后还有什么货，就看这次合作顺不顺利了。”
陈瑾瑜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眼，随即嘴唇微勾，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行啊，那我就期待我们第一次合作顺利。”
他顿了顿，问道：“不知道这位同志怎么称呼？”
“楚墨。”楚墨染随口胡编了一个名字。
“好，楚同志！”
楚墨染平静地点了点头，语气简练：“明晚六点，公社西边的林子里见。”
随后她与陈瑾瑜约定好见面的暗号等细节，才转身离开。
——
一踏出院门，楚墨染便瞧见先前卖鸡蛋的大娘，正站在街边，提着个旧麻袋四下张望。
她加快脚步，向着大娘走去。
大娘一见到楚墨染，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惊喜的笑意，显然是怕她已经走了。
见楚墨染走近，她急忙迎上前，手脚麻利地解开袋口，将麻袋往前递了递，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
“姑娘，你看看，这几个小鸡崽儿，刚孵出来五六天，全都是活蹦乱跳的，精神着呢！”
楚墨染低头一瞧，袋子里果然是几只黄绒绒的小鸡，正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毛茸茸的身子不安分地挤作一团，扑棱着小翅膀，瞪着乌溜溜的圆眼，好奇地四处张望。
她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其中一只小鸡崽，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身体。
“大娘，这几只我要了，多少钱？”
大娘听她要买，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忙伸出五根手指：“这里有十一只，我算你五毛钱一个,你全要的话，五块钱给你了！”
“成！”楚墨染爽快地应下，随即将背上的竹筐取下，掀开上面盖着的尼龙袋。
“大娘，您帮我放筐里吧。”
“哎，好嘞！”大娘应了一声，双手麻利地举起袋子，将小鸡崽轻轻倒入竹筐中。
小鸡崽落入筐里，仍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扑腾着翅膀跳来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