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延续你们家的香火罢了。你的所作所为,哪样不是有所图谋?而张叔,那才是真心对我好的人。”
徐有财听闻此言,脸上瞬间写满了震惊,双眼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居然早就知道了?”
徐金保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缓缓开口:“有一回我生病,高烧不退,情况危殆,急需输血。我这血型是极为稀有的熊猫血,当时我几乎陷入昏迷,但在意识模糊之间,还是清清楚楚,听到你毫不犹豫地跟医生说抽你的血,还表明你是我亲生父亲,你同样也是熊猫血。那时你以为我昏迷不醒听不到,可实际上,我听得真真切切。从那一刻起,我便知晓自己是你的亲生儿子了。”
他稍作停顿,压根不给徐有财插话的机会,继续冷冷说道:“对了,还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也患有急性白血病,说不定根本等不到接受审判那天,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哼,我想,这便是对你自私自利最有力的报复。”
语罢,徐金保瞧都不瞧徐有财那错愕到了极点的神情,毫不犹豫地径直起身,头也不回地朝着牢房走去。只留下徐有财独自一人,埋头痛哭,嘴里还不住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原来,徐金保的母亲孙思瑜年轻时在徐有财的茶社打工。徐有财见孙思瑜容貌姣好,便起了歪念。一日晚上茶社打烊后,徐有财将孙思瑜单独留下。孙思瑜虽新婚不久,却并非恪守妇道之人。在徐有财言语与动作的双重挑逗下,她半推半就,最终与徐有财逾越了道德的界限,发生了关系。此后,两人的这种关系维持了半年,直至孙思瑜离开茶社,这段隐秘往事才暂且告终。
时光匆匆,徐有财痛失因病离世的独子,想到自己暮年无人尽孝,偌大的家业也后继无人,整日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一日,烦闷到极点的徐有财,突然忆起与孙思瑜的那段过往。他抱着一丝侥幸,赶忙派人去打听孙思瑜的近况。一番打探后得知,孙思瑜已然离异,与他人远走外省,只留下一个年约13岁的小男孩。这孩子着实可怜,父亲刚因车祸去世,举目无亲,马上就要被送去福利院。
徐有财一算男孩的年龄,心中暗忖:“这孩子莫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当下,他立刻安排人悄悄取得徐金保的毛发,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