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睡用功,怎么帮忙救个火就累成这个样子?
“别看我。”沈清厌闭着眼,伸手把沈在在的头扳正。
沈在在嫌弃地撇撇嘴,“我才不稀罕看你。”
我刚才可是救了你这个大笨蛋呢!
沈清厌睁眼:“你……”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孟婉韵一手盖住儿子的眼睛,一手捂住女儿的嘴。
沈庭转移话头,“金子被偷,灵华寺修舍利塔的事儿要耽误了吧。”
孟婉韵道:“肯定的。”
这时,车夫在外说道:“国公,夫人,前面人多马车进不去了。”
沈庭掀开帘子往外看一眼:“那就找个地方停车,我们走上去。”
等他们下车,有小厮打听来消息:“国公,夫人,灵华寺定了章程,进寺祭拜福慧师太要按规矩排队,不管身份高低贵贱。奇怪的是,有些人灵华寺不准他们进去,只准在外头祭拜。”
沈在在不明所以:“这是为何?”
小厮摇头,“小的再去打探一二。”
沈庭拦住他,“别去了,有心祭拜哪里都是一样的。”
有位路过他们车边的老伯不赞同道:“那肯定是不同的,灵华寺肯定只许安分守己的好人进去。”
言下之意,那些不守规矩的,比如纨绔子弟们,是不让进的。
似是为印证老伯的说法,有人朝沈庭打招呼:“沈兄?你也来送福慧师太?”
沈在在看过去,她认识这人。这是金德伯爵府的二老爷陶骞,彻头彻尾的纨绔,曾被亲爹追着打了三条街。
沈庭假笑应是。
陶骞撇撇嘴,自来熟道:“别去了,那守门小尼姑刁钻的很。她说我眼底青黑,脚步虚浮,是流连花楼的浊人,死活不让我进去!
沈兄,你说说,她凭什么瞧不起逛花楼的男人?”
沈在在:“……”他是在自豪吗?
沈庭顺着陶骞敷衍几句,极快将他打发走。
担心妻女误会,沈庭连忙解释:“我跟他不熟,只是在康王宴会上见过几次,我更没去过花楼。”
孟婉韵轻轻看他一眼,“紧张什么?你去没去花楼我能不知道?”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