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说什么了?”
“说您生了两个好儿子,说诸妃中,唯孙儿的妃祖母最贤惠,他相信,有您在,叔伯们,尤其是阿玛和十四叔,在新朝一定能和谐友爱下去!”
所以,当弘历把这话说出来后,就直接击中了德妃的心窝。
德妃一时忍不住用手帕揩拭起眼角来,还闪着泪花。
“妃祖母,您别伤心了,您再伤心,孙儿也开始伤心,想汗玛法了。”
弘历见此,也刻意撇嘴欲哭起来,撒了一下娇。
现在的他还没到变声的时候,说话时,音调还有小孩撒娇时所特有的那种击中他人内心柔软处的软糯。
所以,德妃一是因为知道康熙临终时很挂怀她而的确心情大好,二是弘历这话也让她心里不由得一软,便把弘历的手握住揣在了自己怀里,笑着说:“好孩子,妃祖母没有伤心,妃祖母是高兴。”
“或许,对于大行皇帝而言,只要是我的儿子,他都另眼相看。”
“反而是我这个做妃母的,没有一碗水端平,我不能让大行皇帝失望啊!”
“而大行皇帝,应该更看重的还是孙辈,弘春的确比你要差许多。”
心情大好德妃开始变得通情达理,这时又自言自语地脑补起康熙传位给雍正的理由来,也相当于是在自己说服自己。
这让弘历不得不承认,这人越老真是越像个孩子。
既任性也禁不住哄。
一开始毫不避讳地说新皇帝非自己所愿,涉嫌干政,现在被自己用谎言一哄,又主动对自己洗脑。
但对于弘历而言,他巴不得德妃从心里接受雍正是新一任皇帝,而省得母子不合,最终还影响得雍正性格也越来越偏激。
为此,弘历决定趁热打铁,利用德妃现在有些接受雍正的机会,陈词说:
“妃祖母,孙儿素来知道,您在六宫很有德望,所以汗玛法的妃嫔都很敬重您。”
“如今,汗阿玛接了大位,按例,大行皇帝妃嫔要定期遣派宫人去御前问安,只是恐汗玛法的妃嫔因为顾忌您的感受,而不主动派人去汗阿玛那里问安,所以需要您的号召,她们才会派人去问安,承认汗阿玛是名正言顺的天下新主。”
弘历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