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中心了。
屠格涅夫看上去相当震惊,而米哈伊尔看着他这个样子,倒是觉得也没多大毛病。
毕竟虽然老法在之后的一个世纪里拉胯的不行,以至于互联网上也是日常乳法,两只手一举就是法国军礼。
但在这年头的话,老法无疑还是欧洲强国,而且就在几十年前,俄国上层阶级在文化上几乎就是老法的附庸,也就打败拿破仑在法国晃悠了一圈后,才找到了不少民族自信。
不过即便如此,时至今日,法国对俄国的深刻影响依旧体现在各个方面。
顺带一提,法国有个凯旋门,是拿破仑为纪念1805年打败俄奥联军的胜利,在1806年下令修建的。拿破仑被推翻后,这项工程便被终止,直到波旁王朝被推翻后才又重新复工,直到1836年才修建完毕。
而对于这个凯旋门,俄国这边也是贴脸开大,在1814年的时候,为了庆祝战胜拿破仑的俄军将士从西欧远征归来,莫斯科人便在特维尔关卡建立了一个木制凯旋门。后来木制凯旋门腐烂了,几经周折之后,直到1968年才在库图佐夫大街建成了一座和原来一模一样的。
与之伴随的当然是又一个跟法国有关的笑话:“有很多国家都曾从法国的凯旋门前经过,但莫斯科的凯旋门是个例外。”
那么说回现在的话,老法依旧能打,至于文学这一块,老法在十九世纪也是挺辉煌的。
在即将到来的1845年,维克多·雨果即将被路易·菲力浦封为法兰西贵族世卿,还当上了贵族院议员,但在不久之后,他就逐渐走向了共和的立场,开始为了自由、民主竭力奔走。
与此同时,法国文学圈牢大亚历山大·仲马,也就是后来耳熟能详的大仲马,正在这一年继续书写他的爽文鼻祖《基督山伯爵》。
当然,同这一世纪的很多作家一样,革命才是大仲马的主业,写写作品算是业余的一个小爱好。
至于欠了一屁股债的奥诺雷·德·巴尔扎克,尽管他已经写出了足以让他在法国文学史上不朽的《人间喜剧》,但因为他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他依旧在为了还债而猛猛喝咖啡写稿子。
直到他逝世之后,他依旧留下了足足有二十一万法郎的债务,对此米哈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