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涌来,难堪将她层层包裹。
“太子殿下不是要审问臣女吗?”谢知月硬着头皮想转移话题。
“本宫现在就是在审问你啊。”齐景暄轻飘飘的答道,眼中戏谑不减。
谢知月想原地晕过去。
这算什么审问!
再继续下去,他是不是又要做出那些有辱斯文伤风败俗的事了!
算了,父亲说了,不准再跟他纠缠。
谢知月视死如归的把手里的话本子递给齐景暄,强硬道:“那给你了,自己看吧!郑小姐闺房里,床上还有很多本,太子殿下想看可以去看个够!”
小丫头有些气急败坏,齐景暄不急不恼的从她手中接过那本《禁宫娇》,即使已经猜到是什么东西并让眼睛做好了准备,指腹卷开书页看到里头的画面时,那视觉冲击还是让他瞬间面色一黑。
就连那永远保持点礼貌上扬的唇角都毫无征兆的被无语压下去了。
谢知月就看着对面的狗男人面无表情的将整本书一页接一页跟走马观花似的从头翻到尾,一页没落下。
他起来看得挺认真的,都不笑了。
如果不是前世有过经常跟他一块在书房看他批奏折看书的经验,她还真会以为他没怎么看呢。
这人看书极快,一目十行,且内容能倒背如流,一篇奏折基本都是扫一眼的功夫。
看完后,齐景暄合上书,眼里那戏谑与挑逗荡然无存,严肃清傲得格外刻意。
在谢知月眼里,就是终于恢复了那正常状态下副高不可攀的冰山皎月模样。
谢知月有点想笑。
什么人啊,人家看这种书,都是从正经越看越不正经,他怎么还反过来,从不正经看到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