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近日听到有传闻,说殿下与臣的女儿之间,有些私情。”荣国公没跟齐景暄打马虎眼,开口就是开门见山。
“这传闻,不是早就有了么?也不止一日两日的事了。”
齐景暄神色平静毫无波澜,与平时和人攀谈一样,谦谦有礼的态度,仿佛是在说着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
“臣说的,不是同一件事,是殿下与臣的女儿私下里纠缠不清之事。”荣国公严肃板正道。
与男子说话,就不必像和女子一样讲究各种含蓄内敛,能放开说话。
即使对面的人是君他是臣,隔着君臣之别,碍于国家礼法,男子与闺阁女子私下纠缠,他作为父亲,也有权维护女儿名节。
齐景暄眼角弯了弯,似乎在笑,“所以荣国公这是来找本宫兴师问罪?”
“臣不敢!”荣国公低下头去。
身为贤名在外德高望重的太子,这种与女子纠缠私会之事,按理说他该是避之不及才对,他刚那一句话,怎么就像是,直接承认了?
“那就是来找本宫对令千金负责了。”齐景暄微阖的眼望着荣国公,唇角保持着那点温润淡雅的笑,嗓音惫懒疏冷。
“臣自知小女高攀不上太子殿下,不敢找殿下负责,臣已给小女看好人家,只求殿下日后与小女断了往来!”
荣国公改坐为跪,向太子磕头。
“荣国公看中的女婿,是萧寰吧。打算哪日定亲啊?还是不打算定亲,直接筹备婚期?”
这话问得荣国公愣住了。
荣国府意和长信侯府再结姻亲不是秘密,但太子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抢亲吧?
按理说,太子对他女儿的感情该没多深,两人见面次数都不多,那就更不可能存在执念一说,这只被赵皇后捧在手心里的金凤凰,大盛王朝的太子,断不会为了区区一女子做出过于离经叛道之事来。
“自然是要先定亲的,臣但求殿下,为了女儿家名节清白,莫要让人知晓殿下也臣女儿之间的事,殿下身份尊贵,天下所有佳人都任殿下挑选,臣的女儿愚笨,实在配不上殿下,还望殿下高抬贵手!”说着,荣国公又是一叩首。
“本宫知道了,荣国公请起吧。”
“那殿下这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