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本宫的女人。”
谢知月被说得无地自容,手上紧紧攥着手帕,用力到指尖都泛白了,干净剔透的眸子里都有些薄怒。
这算是调戏了吧!
该死的狗男人,原来他是真的会调戏女子!
这么稍稍作对比,他调戏那时作为他太子妃的她都不算什么了!
“臣女,多谢太子殿下提醒!”谢知月咬牙切齿的答道。
齐景暄没在意她那一腔怨恨,忍不住上扬的唇角反而还有些春风得意的嘚瑟,“不必多礼。”
这四个字,戏谑满满。
谢知月恨不得立马冲过去踹他两脚!
她抓紧了腰间的荷包,在心里自我安慰:没事的,七岁那年踹过他了,还把他踹湖里去了!
“连城没给你准备骑装是吧?穿这身骑马,招风,你这身板,本宫都怕你被刮下马背摔着。还有头发,马背颠簸,发髻本就容易散,还把簪子挽那样松,你是不是就没打算上场?”
齐景暄偏转话题,回归至谢知月不适合的穿着打扮上。
“臣女确实没打算上场,而且公主她也没有穿骑装。”谢知月这次将臣女二字咬得非常刻意,怎么听怎么古怪。
之前是之前,她刚重生回来,是觉得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可是自从生活中多次出现这个狗男人的身影,梦里也都还是他,前世太子妃身份与她思绪的捆绑就愈深,就连在他面前自称臣女,她都没前段日子那么适应了。
与其说是没从太子妃身份跳脱,倒不如说是,没能从他正妻的身份上脱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