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明白，这不是某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团队发展到了一个瓶颈期。
如果不能突破，迟早会被更大的浪潮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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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沈清秋换上素衣，独自一人进了城。
她先去了几家有名的医馆，想看看同行是怎么运作的。
第一间是“济世堂”，规模不小，门口排着长队，学徒来回穿梭，井然有序。
她走进去，递上名帖，说是想请教一些经营上的问题。
对方接待的人倒是客气，但话题绕来绕去，就是不肯深入谈合作或交流经验。
“沈大夫的本事，我们自然是佩服的，不过各家都有各家的难处，实在不便多言。”
第二家是“仁心阁”，掌柜的态度更冷淡，连门都没让她进。
“沈大夫，我们这小庙容不下您这样的高人，请回吧。”
沈清秋站在门外，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微微发沉。
这些医馆并非不想合作，而是怕她抢了他们的饭碗。
她理解这种心理，却也感到一丝无奈。
既然从外面找不到答案，那就只能从内部想办法。
她转身离开时，注意到“仁心阁”的门口挂着一块牌子：招收学徒，月俸三两，包食宿。
她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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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馆已是傍晚。
众人围坐一堂，等着她带回的消息。
“情况不乐观。”她开门见山，“同行之间竞争激烈，不愿分享经验。药材价格被人为抬高，我们的采购成本远高于预期。”
赵铁柱皱眉：“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想了个主意。”沈清秋缓缓道，“我们得自己培养人才。”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自己培养？”有人疑惑。
“对。”她点头，“我们可以设立学徒制度，挑选资质尚可的年轻人，集中培训，边学边做。”
“但这需要时间啊。”陈骁提出疑问，“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所以我们要同时着手解决资源问题。”沈清秋翻开手中的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