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股子灶灰味,拍得冒牌货踉跄着撞翻桌子。
“岁岁!”司寒霆担忧的看向苏岁岁。
“我没事。”
后院传来卡车轰鸣。
陈大山居然提前叫来了接应的货车。
司寒霆转头冲杨玉梅喊:“你带她先走!我去截车!”
“不用!”
杨玉梅从怀里掏出个铁皮盒子,“看这个!”
盒盖打开,里头是截成三段的电线。
她这两年偷偷摸清楚的电路图,“村西头的吊桥我早锯断了,他们卡车开不过去!”
说话间,外头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司寒霆掀开窗帘一角,只见浓烟从地窖方向涌来,不知哪个村民点着了堆在井口的干草。
周建国正捂着鼻子往这边跑,身后跟着七八个扛锄头的老汉,领头的是一个妇人。
“都别跑!”马大娘挥着锄头大喊,“公社民兵队马上就到!你们这群挨千刀的,居然拿咱们搬枪炮”
大娘在后面追得直喘粗气。
冒牌货趁机狠狠用胳膊肘朝杨玉梅击打过去,推开窗户要逃,却被苏岁岁抄起铜脸盆砸中后脑勺。
他晃了晃,伸手去摸腰间的手榴弹,杨玉梅眼疾手快,抄起桌上的茶壶砸过去,壶盖飞出去,正好卡住对方手指。
“不老实的东西!”
司寒霆一个耳光直接甩了过去,他用了很大的力道,冒牌货的门牙都被扇掉一颗,然后用捆柴火的麻绳将人死死绑在椅子上。
外头传来哨子声,三道手电筒光束扫过院子。
真正的刘师长带着民兵队赶到了,后头还跟着被五花大绑的陈大山。
“司同志!”
刘师长摘下军帽,露出被纱布包裹的额头,“多亏你们及时发信号”
“你不是已经?”
司寒霆刚才在地道听到了冒牌货的谈话。
眼前的刘师长就是本人没错。
司寒霆记得他照片的样子。
“我那天命大没死,被人救起,身体一直没好,前几日马大妹子回娘家探亲,无巧不成书,救我的人家正是她娘家人,我们交谈后,我这才发现其中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