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来追究这事。” 她说。
“不是没有追究。是还没来的及。”
“昨日我去宫中,皇贵妃说在何泉那里看到了你的腰牌。”
“什么?怎么会?”
“再说阿娘如何知道那牌子是我的?这牌子之前根本都没有记号和姓名。”
腰牌的莫名丢失,和太子爷来的紫禁城的信息,让沈君茹顿时感到了无由的混乱。
“柏然,你不觉得这事挺蹊跷的。我总是隐隐感到会出什么事?”
“事一定不会小!”
“今日我在东街遇见了五皇叔远嫁的女儿宇文心兰。”
“却没料到她竟然在东街上,被她丈夫揪在一处。原因竟是为了瑞云寺的惠休。”
“她和那瑞云寺的住持惠休,似乎关系不清。”
“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瑞云寺平叛时,当时你娘亲在惠休床上,曾找到过一件女人的纱衣和一枚腰牌。”
“这物件应在父皇那里。”
“那日太后病重,我赶去宫中时,正遇见厍汉姬因偷换了那牌,受到皇帝的怒斥。”
“厍汉姬和那郑姬是有姻亲关系的,会不会是因为当时厍汉姬认出了那牌的主人便是心兰?”
太子爷边想边说。
“你说什么?宇文心兰和惠休有特殊的关系?这,这怎么可能?”
“惠休,他是个和尚啊!” 沈君茹闻听惊讶无比。
“俊美的和尚!不是么?”
“可惠休也可能是偷了腰牌,想为叛军复制伪造品啊!”
“这腰牌也不记名,也不分等级,谁知道那牌子到底是谁的?”
“如果那惠休床上的腰牌,就是宇文心兰的。”
“那么丢失了腰牌的心兰,一定会很是焦急。特别是听说那牌子在陛下的手里。”
“所以,你的牌子莫名的丢了,却出现在了五皇叔的府里!”
沈君茹的话,突然茅塞顿开了太子。
“我们的身边,一定还有双我们不知道的眼睛。”
“我一直不理解,当初五皇叔的营妓花弄蝶被郑姬赶出了门,卖去了万花楼。”
“郑姬那时既然如此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