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眼前突然冒出的算命铺子所吸引。
于是她迟疑了片刻,便想也没想就来到了面前。
“算命的!可否为我卜上一卦!” 她从腰间摸出一吊钱来扑在了那桌上。
“我正丢了东西遍寻不着。先生能否帮我测算下何处去寻?” 她说。
“小娘子意寻何物?不如先摇个卦来吧?” 那楼下蒙面的相士,挤着声音递上了龟壳。
三枚铜钱摇在了桌上。
那分明是作假的算命先生,有意着勾着头看了一回,便故作惊呼地说道:
“娘子!我看你这卦象,实为不吉啊!”
“小娘子丢失之物,恐非寻常?你这不是在找物件,恐是在寻一个穿僧衣的人吧!”
“只是此物不好找了。怕是早己见了阎王啦!”
谁知他的话刚说完,那女人便突然暴起。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胡说,我分明问的是随身之物!”
“随身之物?怕也是在什么人的床上遗失的吧?” 那占卜的相士突然厉声吼道。
“你到底是何人?” 闻听此言,那女人蓦地跳了起来。
“怎么?你急了!我是何人,你不认得么?”
“那惠休都死了,你还念念不忘。你的眼里便还有你的丈夫么!”
那相士打扮的男人一把扯去了遮面的盖头,露出了面孔,又一把揪住了女人,两人当街便扭打了起来。
一时间,这鱼庄门前拥满了看热闹的。吵嚷成了一片。
本来是来鱼庄干正事的,没想到偶尔在窗前,看到了楼下完整一幕的太子,不禁失笑连连。
只是这夫妻二人什么个来历,为何周旋于一个算命的铺子。
口中又为什么会提及惠休二字呢?
正当陈柏然不明就里,带着疑问之时,
恰逢那鱼庄的老板娘亲自端了羊方藏鱼上来,闻听楼下哄闹,便放下了菜伸头也来窗前观看。
“哟!这不是那大冢宰府的女儿宇文心兰么?” 她嘴里不省事的嘟囔着。
“宇文心兰?” 太子听闻不禁惊讶地追问了一声。
“那是!我应该没看错。”
“郎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