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君臣间的猜疑,都有可能导致致命的结果。
太子爷不是原来那个稀里糊涂好糊弄的原主。
他曾说过,他来自未来。
不管那流星的传说,是真是假。
郑大人一直把这件事情当作一个笑话,或是邪祟附身的后果封在了心中。
有的事情可以对皇帝说,有的并不能和盘托出。
可如今,宇文直当着朝中众臣的面,在太子面前拆穿了他的面孔。
太子一直忌讳着身边别有用心的人。
这让相识以来,一直深耕东宫,生怕失去太子信任的宫尹大人,食不知味、寝不安眠,感到了波涛汹涌。
他不知如何拆解这里面,只可意会不可言表的那种微妙。
他的黯黯惆怅还未淡出,没料想却迎来了东宫仪仗的浩荡。
太子的到来,让君臣之间的芥蒂一散而尽。
殿下的坦然面对,让他如释重负。这个未来的储君总算没辜负他的一腔忠诚。
“哎呀,殿下!赔罪此言何来啊!您这是要折煞微臣啊!”
“我可终于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了!”
顺着太子爷递来的台阶,郑大人重温了满脸经典的笑容,
他是机敏灵动,毫不犹豫顺着那梯子一溜烟跑了下去。
“嗳!不知殿下来得如此之快!本来,郑译正有要事去找殿下回禀呢!”他说。
其实,郑译真的是准备去面见太子的。
不管太子对他有无猜疑疑惑,但正经的事情还是蛛丝马迹都不可放过。
昨日朝会,裴大人没有到场。
更奇怪的是那御史王铭,居然也没有现身。
按道理,这私铸币的案子,裴文举是钦差,那御史是办案的人员。
既然案子破了,怎么两人都没到君前回复呢。
眼见着丈夫和太子话入了正题,安固公主亲热地拉过了太子妃。
“太子妃,听闻娘娘有了皇嗣。真是为你高兴。”
“那丰源纸行的庄皓霖也来了好消息,您和太子殿下可曾闻听?”
丰源纸行有了好消息?太子还来不及关注。
倒是裴文举家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