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抗。
这里面哪里不对劲,他怎么也想不出来。
那天他罚他跪在大德殿前,面对着他将来要君临天下的位子,面壁思过。
几个皇叔走马传花的去劝诫他,让他低头给父皇认个错。
可他不理不睬,倔强地在那冰冷的地上挺着。
皇帝忽略了他下手时候的狠毒。
不仅因为惯性思维中太子的骄奢淫逸,不可救药,更是因为心中痛恨太子居然敢当着众臣的面,忤逆天子。
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他当着众臣的面鞭打太子时,儿子的绝望。
直到听说太子昏倒在了正阳殿。
太医们的诊断摆在了他的床头。急惊风。
听着爱妃李娥姿痛哭失声,他才在心里心有余悸地深深后悔。
急惊风,这病在现代就是破伤风。古时无救。
可能是因为太子被皇帝从惊马上揪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在鞭打他的时候,铠甲碎裂和地上的尘土造成了病菌对开放性伤口的侵蚀。
然后伤口也没处理,便在那大德殿上不吃不喝罚跪了整一下午。
要不是碰上的是名医姚僧垣,这历史上估计早没这个叫宇文赟的太子什么事情了。
几日的休养后,太子的那些新设的老师们开始轮班上场了。
朝会暂时不上,可学习不可以停滞。
先是太子侍读颜之仪,据说他是孔子的学生,复圣颜回的后人。
老人本是太子刚册立时,便被皇帝选中的太子老师。可陈柏然穿来居然还没见过。
忙过了早上,便是下午的武场。
这时,小内史贺若弼来到了东宫。
陈柏然对他的到来,没什么好的脸色。
不仅因为当初,他和沈君茹在玄真观遇见刺客的时候,他的突然出现。
更因为听说他是大冢宰宇文宪的门客,他是被大冢宰推荐到东宫来,帮皇帝看着太子的。
他来说什么,太子一概不做声。
不说是也不说是,只是默默地做着该做的。全然不搭理他。
陈柏然在马场上迅速地进步着。
骑马射箭,这在那个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