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降温,你穿这么少?”
“不冷。”她挽住他胳膊,“今天会议时,何姐说对家可能还有后手。”
“我知道。”裴砚舟踢飞脚边的小石子,“但他们忘了,我们的后手更多。”他停住脚步,转身捧住她的脸,“顾疏桐,你记不记得大学时,你在课堂上说‘演员要成为角色的容器’,我反驳说‘容器要有自己的形状’?”
顾疏桐点头:“然后你被教授罚站了半小时,说‘年轻人吵架别耽误我上课’。”
“现在我懂了。”他额头抵着她额头,“容器的形状,是用来装更滚烫的东西的。比如……我们的野心。”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顾疏桐摸出来,屏幕上是条新消息:“你们的新电影,将会面临更大的挑战。”
裴砚舟看了眼消息,低头吻了吻她被冻红的鼻尖:“正好,我们的准备,也从来不止步于‘更大’。”
晚风卷起湖边的芦苇,顾疏桐望着远处小区楼上自家亮着的灯,突然觉得——所谓“掌控”,大抵就是此刻,身边有要拆的墙,有并肩拆墙的人,还有……
她摸了摸口袋里那个丝绒小盒,里面躺着枚新戒指,戒圈内侧刻着“拆墙不限时”。
今晚,该把它戴在某人左手无名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