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果真没看错你,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家伙,无论是对她们,还是对我都一样。”
周荣民并不在乎这个评价,他不想在继续跟这个疯魔的女人纠缠,只是刚起身,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力气,他猛地看向孟阿婆,“你什么时候下的药!”
孟阿婆仰头一口干了茶水,才慢悠悠解释:“你防备我在茶水里下药,殊不知我把药粉撒在外面的木耳里,无色无味,每当寒风一吹,我就翻动一下,才让你悄无声息的中了我的算计,至于这花茶,是解药,可惜呀,你不领我的情。”
孟阿婆准备喊人来将人抬走,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年轻人,长相毫不起眼,低声道:“婆婆,方燕霞没死。”
“什么!”孟阿婆有些意外地挑起眉头。
另一头,周芳晒完衣服,回到厨房揭开锅盖,拿着抹布刚端起蒸好的窝窝头,她的鼻尖忽然动了动,紧接着面无表情地把一盘子的窝窝头倒进旁边的泔水桶里,然后重新拿出三个窝窝头蒸上。
这次她没再出去,坐在灶台前的小马扎上,双眼无神地盯着灶膛里不断变化形状的火苗,火苗要是小了,就用手里的火钳拨动柴禾。
潜藏在外面的人观察好一会儿后,觉得没有下手的机会,只能回去复命。
孟阿婆听完事情原委,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咔嚓”一声清响,杯子摔成不规则的几片,年轻人吓得肩膀抖动一下。
“好啊,我看你两个儿子都没本事,真以为你金盆洗手了,没想到是把手艺传授给女儿,比你爷爷强。”孟阿婆胸膛剧烈起伏,望着瘫倒的周荣民时,浑浊的眼睛带着难以压制的恨意。
“当年你爷爷顽固不化,一直坚持手艺传男不传女,说什么女人有阴气下墓不吉利,死活不肯教我,如今你却违背他的命令,如果他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
周荣民闭上眼,针对这个话题,他们在过去吵过无数回,这个女人跟爷爷吵,跟他父亲吵,后来又跟他,怨生恨,早就成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孟阿婆好似也厌烦了,命令下属将人带到洞穴里,说完又对周荣民道:“其实我也不喜欢樱花国,可是只有他们能救我,现在公安都在调查那口井,我的时间不多了,待会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