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深更是语气冷得要命,“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楚云翘身体僵硬,迟缓地摇摇头。
“既然无话可说,你是不是该给我们道歉,并且当众承认你的错误,麻烦尽快,我爱人的脚还受着伤,不能久站。”
周景深的话像一巴掌狠狠扇在楚云翘脸上,她咬紧下唇,喉咙里艰涩地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有些人的眼睛是雪亮,看不惯这种扭扭捏捏的姿态,大嗓门在候诊区回荡,“你道歉是道给你自己一个人听的吧。”
楚云翘小脸涨红,弯下腰的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喊出,“对不起!是我搞不清楚状况,冤枉两位同志了,我在这里给你们道歉。”
叶易涵不知道她是迫于形势还是真心悔过,不过,“我不接受你的歉意,人言可畏的道理你不懂吗?你自己被别人指责的时候都会害怕伤心,今天换作另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怕是要被这些谣言给逼死,毕竟不是谁都像我会随身携带结婚证。”
“只希望你以后做事先思后行,别再冤错人了。”
叶易涵的话让其他人代入自己,如果是他们碰上这种事会怎么处理?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想到这,他们觉得叶易涵真是大度,换作他们,一声轻飘飘的对不起就想算了,非得闹上这姑娘的家里要个交代不可。
楚云翘脸颊上火辣辣一片,迈开步伐,迫不及待离开这个屈辱的地方。
看完一场乌龙戏码,混在人群里面的安保人员出来驱散人群,方才还热闹非凡的候诊区渐渐回归平静。
“唉,你们摊上这种人真是太倒霉了。”叶易涵听身边的中年女人同情的说了一声。
可不是嘛。
叶易涵深以为然,不过她没把这两件事放在心里。
谁知分身突然冒出来,“你最近还是小心点。”
“嗯?”叶易涵被这句话弄得有些无厘头,“怎么了?有谁要害我?”
分身:“就在今天早上,你崴脚之前,蒋书林当上民兵队长了。”
“啥玩意?”
叶易涵怀疑自己耳朵出现问题,“现在的民兵队长是随随便便来的阿猫阿狗都能当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