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疼了。”
叶易涵皱了皱眉,这可不行,这屋里完全没有一点暖度,再这么下去,就算吃了药,两人的身子还是会冻出毛病来。
周景深跟叶易涵心有灵犀,屋内隐约传来他的说话声。
“我找人来给你们这边修建一下吧,就在隔壁那屋搭个炕跟火墙。”
隔壁屋原本也住在一对老夫妻,只是刚来那几天后就想不开,自杀了,这屋至今还空着。
屋里,陆正青披着厚被褥坐在炕上,听见新收的徒弟的话,沉默两秒后就说:“还是别了,我们这情况,过得太好别人该有意见了。”
叶易涵刚跟陆师母端药进来,听见这话,心里一叹。
只是搭个炕,这两位老人竟还怕太打眼了。
周景深摇摇头,“你放心,我有法子让大队长同意这事。”
大概怕陆师傅再拒绝,周景深又说:“再说了,老师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想想师母。”
陆师傅一怔,目光落在妻子那双冻疮的手。
以前这双手白白净净,时常用来弹钢琴给他听,但现在每年冬天发作起来又疼又痒,难受至极时还强忍着不敢吭声让他担心,都是硬抗过去。
“那好吧。”陆师傅握住坐在一旁妻子的手,看着周景深,心想着人跟人还真是不一样,自己曾经也收过徒弟,只是大难来临的那天,人直接撇清关系,甚至还列出各种罪名来举报他。
他活了大半辈子,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罪恶滔天的人。
周景深又跟陆师傅谈了好些话,叶易涵跟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儿,都是在讲一些机器设备跟零件。
临走前,周景深邀请两人在结婚那天来家里吃酒席。
这次陆师傅死活不同意,就连陆师母也连连反对。
“我们这情况,去了也只是扫大家的兴,再说了,那天我们也不一定有空。”
别人能在秋收后休息,但他们不能,得干各种累活脏活才不会惹来别人的非议。
他们执意反对,周景深没法子,只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