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想知道张文丽跟秦玉茹这两人在搞什么把戏,正好昨天她在黑格上抽到一只钢笔形状的录音笔,就在今早拿牙膏时悄悄放进柜子里。
因为有柜子隔档,声音有些失实,但内容还是可以清晰的听出来。
当听见里面的内容,叶易涵诧异的瞪大眼睛。
她是真没想到秦玉茹还有这本事。
改运?
这种危害别人来成全自己的词让她不由心生抵触。
当她听见秦玉茹要找人来间接将符纸送到自己身边时,叶易涵第一时间就想到于白秋。
叶易涵将录音关上,转身去了后院。
因为受到惊吓跟脚扭伤,大队长让于白秋休息半天再去上工。
于白秋躺在炕上,正拿着本书看。
当她听见敲门声后,问道:“是谁?”
叶易涵回应一声,“是我。”
听见叶易涵的声音,于白秋小心翼翼地下炕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叶易涵进去后摆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欲言又止地看着于白秋。
于白秋是第一次见到叶易涵露出这种不安紧张的模样,心顿时提起来。
她将门锁上,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我刚刚不小心听到秦玉茹跟张文丽她们的谈话,”叶易涵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颤抖起来,“我听见她们在说什么改运害人之类的话,偏偏昨晚张文丽在我枕边鬼鬼祟祟的,我觉得很害怕。”
“这……”于白秋听到这话,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会不会是她们在胡编乱造,这世上哪有什么改运这种事,不过都是些骗人的把戏。”
叶易涵心里叹气,这就是她之前为什么不说秦玉茹的怪异,生长在红旗下的知识青年,都认为这些是封建迷信。
“可是我还听见她们要借别人的手,将符纸送到我身边。”叶易涵继续颤抖的说,“白秋,你最近不是突然变得很倒霉吗?你有没有收到别人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