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周兀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问:“明轻,你连这个都会啊?”
周兀将二胡递给明轻,明轻调了一下弦,轻声应道:“摸过两把而已。”
明轻缓缓拉了一曲《寒春风曲》,那架势技艺精湛。
此曲也是阿炳作曲,部分曲调与《二泉映月》相近,但不似其旋律压抑悲怆,《寒春风曲》更多是活泼流畅,有春天将至之感。
曲罢,周兀笑道:“果然明轻的话不能信,什么摸了两把,明明是精通。”
“明轻,”南烟扯了扯明轻的衣角,不解询问:“你什么时候学的二胡?”
明轻凑近南烟,眼睛在她的脸上流转,深情也铺满她的脸:“在想你的时候。”
“可你明明,”南烟眼珠子滴溜地转着,满是疑惑:“大多时候,都和我在一起的。”
“阿因,”明轻勾唇浅笑,拉着魅惑嗓音:“晚上你睡着的时候,我不一定也睡着,长夜漫漫,我便学了些东西,转移注意力罢了。”
明轻温热的说话气息吐到南烟脸上,南烟耳朵感觉痒痒的。
“可是你不是说,”南烟想了想,轻声叩问:“抱着我就能睡着吗?
“是啊,”明轻无奈一笑:“但我的阿因太活泼了,一点也不老实,我哪里睡得着,让我怎么办?”
他意有所指的话和意味深长的笑让南烟陡然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羞红了脸,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明轻望了望紧闭的卧室门,凝思默想片刻,让南烟去屋里找李删聊聊。
南烟刚走,明轻突然没头脑地问了一句:“周兀,你就打算这样和你母亲周旋吗?”
“没办法,”周兀向沙发靠背躺了下去,满是无奈:“她身体不好,我说了很多次,她也不听,只能顺着她了。”
“那李删呢?”
“她,才不在乎呢,”周兀往屋里看了一眼,苦笑着自嘲:“哪天,我结婚了,人家都得给我随礼。”
明轻一眼就看出李删的在意,可周兀当局者迷,也没觉得她在意。
周兀故意在她面前表演,却依旧没能看到李删的半分在意,心里的苦闷更甚。
“周兀,她在意。”
周兀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