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剧烈的疼痛从膝盖传来,蔓延至全身,她竟然不觉得痛,心里只想着他。
良月,南城,盛世华府,烟轻居
窗外阳光明媚,温柔肆意,只剩下温暖,去了烦躁。
书房里,一抹娇小的身躯窝懒人沙发里。
南烟伸手摸了摸书页,每一个文字,她都了然于心。
可她看不见了。
真的再也看不见了。
自从南烟看不到,明轻一直在竭力伪装不知情。
他很怕,也不敢赌。
他想要南烟能够试着适应看不见的生活,却怕她知道真相后,坚持不住。
明轻恨自己的自私,要她为了自己忍着痛苦坚强。
他主要是怕,他没法时时刻刻都待在她身边,怕会照顾得不够周全。
南烟抬头,伸手摸索着书桌的边沿起身。
她这般破罐子破摔,毫无意外,她摔倒了。
明轻听到“砰”的一声,急忙从客厅跑来,只见到南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一滩水,平铺在地上。
明轻伸手去抱她,准备带她去医院。
“明轻,”南烟伸手紧紧抓住他的领口,不咸不淡地问道:“早就知道我看不见了吧?”
她的话语平淡,明明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明轻脚步一顿,正在思考如何应对。
“别这样,”南烟声音微颤,淡淡地说道:“我可能恢复不了,我不想要一直拖累你,让我适应盲人的生活吧。”
南烟已经察觉到,明轻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着她。
她想,总是要面对的,谁又知道,有没有恢复的那一天。
“阿因,”明轻喉咙发紧,哽着声线说:“你坚强得让我心好痛,”
南烟的手摸索着,脸缓缓靠近他的唇,明轻俯身吻上她的唇。
没有什么意外,一如既往的悲凉笼罩,习以为常的凄凉氛围。
两人吻了很久,吻到身体发麻,失去了力气。
他们不知道,到底是心无力,还是身无力?
只觉得整个人深陷泥潭中,挣扎痛苦,不挣扎也不甘心。
他们不愿意认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