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敏感从来就不是天赋,它只会让他陷入无尽的内耗,像是一种诅咒,怕得他浑身透着凄凉。
皋月,华城,华清园
厨房里,明轻和郑钞在做饭。
明轻嫌弃郑钞太碍事,就把他赶出去了。
郑钞倚靠在墙边,看到客厅沙发上南烟和赵漪抱头痛哭着。
直到两人不再哭泣,开始找碟片看时,他才凑到赵漪面前:
“老婆,我不在意你吗?你说话说什么我都听着,虽然不一定都懂,但是多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懂的。”
“注意形象,”赵漪看了看一旁的南烟,嗔怪道:“滚开,我要找碟片。”
见两人腻腻歪歪,南烟走向厨房。
客厅那边,郑钞见南烟走了,抓住赵漪找碟片的手,俯身亲上她。
郑钞每次吻她,都喜欢一只手插兜,一只手扣住她的腰。
他总是吻得又猛又烈,每次都是一场世纪大战。
赵漪想起明轻吻南烟,他会将南烟整个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每一个吻都充满珍视。
明轻闻到那熟悉的气味,关掉燃气,解了围裙,伸手抱起南烟,来到卧室,轻轻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有些迫切,南烟招架不住,轻轻推了推他,呼吸急促、身体发软。
明轻感觉到南烟的反应,将她整个搂在怀里,将动作放柔,深情地轻吻着她的唇。
“阿因,”
明轻急促的呼吸阵阵袭来,似狂风过境。
他的脸深埋在她的脖颈里,热气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脖子上,痒痒的、热热的。
南烟抿了抿唇,无奈轻叹一声,指尖在他的发间穿梭,轻轻摸着他的头。
他每次热烈地吻完她后,总是会这样埋她颈间,落寞地喊她的名字。
他现在不催她结婚,再也不提了,却总是苦涩地哀叹。
南烟心想,这样的酸涩,还不如像之前那样催婚。
等他们出来时,郑钞已经将饭菜端上桌,碗筷也摆好了。
饭桌上,赵漪和南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明轻和郑钞各自照顾着自己的女孩。
“阿烟,”赵漪凑近南烟耳边,偷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