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南烟无语,她的感动不会多一会,因为他会立马调戏她,让她想起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
尤其是现在,他亲她越来越过分,每次在家都要弄得衣衫不整。
他抱着她快速回家,简单收拾就抱着她回了房间。
“阿因,”他轻吻她的眼睛,引导她:“给我解扣子。”
南烟一边应他,一边在心里腹诽:每次都要我,自己没长手吗?
明轻很多时候,都喜欢这样看着她颤抖着手给他解衣服。
有时他又很着急,等不及她的动作,会自己边吻边解。
窗外又下起了雨,他们躺在舞蹈室的床垫上接吻。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在这里。
舞蹈室除了窗户和门以外,通体都是镜子。
她总喜欢通过镜子看他们接吻的情况,她发现,他真的很投入,满是沉醉。
她心里有个猜想,不会是因为她喜欢这样看他,所以,他才会来这里吻她吧?
淅淅沥沥的雨下着,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她居然将雨听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是一种不同于雨的冰冷,而是强烈的炽热。
“阿因,别走神,”明轻伸手将她的脸面对着自己,潮湿的喘息急促着:“阿因,喊我,哥哥,好吗?”
他总是这般,非要她这样喊他,不许她有一点分心,必须全程全身心沉浸。
她虽无语,却也会应他,并且还会应他的各种要求。
比如说,在他生气吃醋时,他会提很多要求,要她语气温柔、声音娇媚之类的,她也会应他。
而他,往往会在结束后,又来道歉,说自己不该这样要求她。
他的段位太高,就如赵漪所说,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早就被他拿捏得死死的,但她却心甘情愿。